[FATE]怎麼想都會變成我的錯(士金)03.

×FATE/GO背景/術閃跟MASTER凹來士郎禮裝自己DIY士郎(咦)

×你們明白我在半夜寫這個時候找日式家常菜做法的感受嗎?QQ



總之,士郎開始做飯。

是的沒錯,他一睡醒就跑去做飯。

雖然不知道目前是什麼情況,但與向他表示肚子餓的英雄王相比,士郎覺得那些超常過頭的問題遠沒有眼下投餵的工作重要。

嶄新的廚房裡只有基本的廚具與調味料,於是就形成了這樣的奇觀。

士郎站在流理檯前備料,吉爾伽美什則待在旁邊照著他羅列的食材表,一樣一樣從寶庫裡翻找出來。

至於食材新不新鮮?

當他無意識地咕噥「得煮高湯才行」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從王的財寶裡翻出一鍋東西給他用以後,士郎決定自己還是別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太多比較好。

儘管來歷令人存疑,這鍋高湯的確是好東西,味噌湯基本上已經完成一半。

士郎動作熟練地淘米,一邊排解自己複雜的心情。

這邊吉爾伽美什正在挖那些自己也不大清楚的庫存糧食,摸到一袋比較沉重的物品,士郎眼睜睜看著他探進半截身子,使力拖出一口袋子,瞪大亮晶晶的紅眸看著他道:「士郎有竹筍!」

唔哇、只有在吃相關的事情上才會喊士郎的設定,這裡也通用嗎?

士郎無奈地勾動嘴角,說:「那做竹筍炊飯吧,有毛豆和香菇嗎?唔……還有雞肉?」

「雞……」吉爾伽美什又往寶庫裡掏了掏,抓出一隻恐龍頭問:「這個可以嗎?以前的雞。」

士郎看著那顆長毛的恐龍腦袋,又看看吉爾伽美什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的表情,那是個認真想讓他用恐龍做菜的廚助,令身為主廚的他備感棘手。

──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以前」!?

「味道會怎麼樣我不敢保證喔?」例如好好的日式家常料理會變成《日式家常料理~史前風味~》這種像整人節目單元似的東西。

吉爾伽美什不怎麼失望地把恐龍頭塞回寶庫,掏出毛豆和香菇放在流理檯,隨手整整衣服,向士郎拋下一句「孤去去就回。」便轉身離開。

那無比颯爽的背影,一看就是有人要倒楣的節奏。

「吉爾,不可以欺負別人喔──?」士郎亡羊補牢地遙遙吶喊。

「囉嗦!」已經走到門口的吉爾伽美什也遠遠地回喊一句,像叛逆期青少年一樣「啪」地甩上家門,和住在衛宮宅時沒什麼兩樣。

沒有任何區別……嗎?

怎麼可能。

士郎盯著門口發了會呆,說不上的情緒在胸口蔓延。

未知的時間與地點,連自己的存在都有些奇怪,距離那段與吉爾伽美什共處的高中時期,中間到底間隔了多長的時間或空間並不是他能理解的事情,但這樣的熟悉感卻彷彿他們直到昨天還一起住在老宅裡、過著吵吵鬧鬧的日常生活,今天不過是因為王者的任性換個地方罷了。

士郎卻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的記憶裡,他清楚的記得,他的高中生活已經結束。

那是無論如何也回不去的短暫如幻夢的時光、為了達成自己的理想必須支付的代價。

……吉爾伽美什是怎麼想的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必然關係到他為什麼現在會以這種狀態出現在這裡。

但……這種事情就算晚一點得到解答也沒什麼關係。

再怎麼樣,這都是那位王的期望啊。



這邊世界上最古老的胖虎已經直接踹了森林獵人的宿舍。

「那邊綠色的,把獵物交上來,孤就饒你不死。」明明是Caster職階,卻擺出Archer職階要大射特射一番寶具的架勢,這位從姓名到職階都應該叫Gilgamesh的男人絲毫不打算講道理。

「──你這個金皮卡又想做什麼?」很久沒被找碴、或是說被殃及池魚的庫‧丘林愣了一下,拎著手裡的兔子就和吉爾伽美什吵架,「我們這邊也是對那小姑娘的料理忍無可忍了啊,想吃正常的食物就得自己勞動!」

「狗別吵,孤沒找你。」

「別直接喊別人狗啊!」

綠色的Archer感受到繼續放置不管的話,自己的小窩會面臨麻煩的危機,不得不捨棄一秒隱身的想法,道:「嘛……我是沒關係啦,您需要很多嗎?」

「一隻雉雞足矣。」他的上道令吉爾伽美什相當滿意,順手掏了瓶靈藥扔過去。

見原以為是奧客的人出手如此大方,羅賓漢堆起營業用微笑,將雞捆好,順便附贈一袋本來要拿來釀酒的漿果,「謝謝惠顧──」

拎起食材的吉爾伽美什臨走前瞥了仍瞪著自己的庫‧丘林一眼。

「──幹麻啦!?」

吉爾伽美什似笑非笑。

「嗤。」

「──%*0#@!*$◎?#*%!!!!」

羅賓漢一秒將人架住,「好啦好啦,冷靜一點……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根本聽不懂啊。」

如果有任何凱爾特系列從者在場的話會貼心地告訴他那是愛爾蘭髒話。

但沒有。

「可惡啊──」庫‧丘林的理智線半晌才堪堪接上,疲憊地抹了把臉,「那傢伙不管有沒有被黑泥泡過都這麼令人火大。」

「那是他的個人特色吧?不管大的跟大的還是小的。」

「……你為什麼要提醒我這裡有三個那種玩意兒?」

「說什麼啊?你也有三、不,你有四個啊,數量上取勝。」羅賓漢扳出四根手指在他面前晃。

「謝謝喔,但是我並沒有覺得被安慰到。」光是想想和那群「自己」共處的情況,庫‧丘林就要犯尷尬癌了,裡面還有個完全無法溝通的自己,庫‧丘林每次見他都覺得牙痛。

「算了,不想了。」拍拍臉打起精神,庫‧丘林打開門,「我去看看那個金皮卡要幹什麼!」

「慢走──」羅賓漢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消失在門口。

覺得目送朋友去送死的自己實在蠻不厚道,羅賓漢搔了搔頭。肚子的動靜打斷他沒啥誠意的反省,羅賓漢乾脆地拎起肥美的野兔也出了門。

「迦爾納,要不要一起烤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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