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佐助先生寄宿中(鳴佐)3

X佐助出門浪跡天涯前的空白期/初嘗試,OOC請包涵囧”
X漩渦氏的惡意賣萌注意(?


事實就像卡卡西說的,他真的就是擠出那麼點時間「路過」鳴人家,看看他們住在一起是否習慣——結果就撞上他們倆釀成事故的一幕。
對著解救下來後臉色都不怎麼好的當事人感嘆一會「年輕真好」、「好好享受青春」,最後才順帶一提似的交給他們準備好的外出許可以及綱手讓他們去研究室走一趟的指令。
——重點完全放錯地方了啊!
但交代完事情的六代目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
拆了一包洋芋片,鳴人抱著袋子,一屁股坐在佐助旁邊。
「卡卡西老師真敢說,我現在的青春只有備考和更多的備考……真不敢相信我居然還是下忍。」
「——你還是下忍?」佐助正要拿洋芋片的動作一頓,不可思議地問。
他知道鳴人的腦子在課業上確實特別的不堪用,坦白說他時至今日還是不知道這傢伙的腦都用在哪裡,明明並不是個笨蛋,但、中忍考試??
「呃……不要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我嘛……所以說、那個,上次考試的時候不小心用了仙人模式……違規……失去參賽資格……」感受到佐助的眼神隨著他的解釋越來越冰涼,鳴人只好收斂起臉上僵硬的乾笑,心虛地摸摸鼻子。
佐助盯著他看了許久,嘆息似地說:「你是笨蛋嗎?」
「嘛……佐助還不是一樣是下忍。」
「別把我跟你相提並論,和你這種只注重忍術修行、腦袋完全未開發的吊車尾的不一樣,要我現在考上忍都綽綽有餘。」佐助拿書本搧他腦袋,「大蛇丸很注重知識,三年裡,我已經看完他大部分的藏書。」
被伊魯卡老師,甚至鹿丸強制補習一年多時間,深刻感受到學習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的鳴人發自真心地讚歎,道:「欸——好厲害,佐助不管到哪裡果然都是佐助呢!」
「你是什麼意思?」在他聽來不像是好話。
「當然是在稱讚你的意思啊我說。」鳴人當他的面扳起手指數數,「頭腦很好、學習很好、體術很好、忍術很好、異性緣很好、涵養很好。」
「……」
「害羞了?」鳴人探頭湊到他面前,靠得極近,「這個反應是害羞對吧?」
佐助的臉上當然沒有鳴人想看到的表情,他毫無障礙地對上鳴人碧藍的眼,說:「你為什麼這麼高興?」
鳴人愣了一下,從來沒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就旁人看來很奇怪這點的他,猛然被這麼問,整個人傻在原地。
佐助懷疑他繼續發呆下去能直接進入仙人模式也不一定。
「鳴人。」
毫無反應。
佐助微微皺眉,「鳴人!靠太近了。」
「……啊?」神魂總算歸體的鳴人茫然一會,乾脆順勢躺倒在佐助腿上,「有什麼關係?家裡又沒其他人。」
不是這個問題……但算了。
佐助可以斷言,他已經沒救了。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作某種絕症患者,鳴人向好友分享自己思考後的感想,「有人能把我的事當做自己的事一樣高興、以此為榮,我覺得那種感覺……非常溫暖。」
「……」溫暖……嗎?是的,如果是哥哥……和鳴人的話——
「而且──佐助本來就很好啊我說,炫耀一下又不會怎麼樣!剛認識祭的時候我就是這麼跟他說的喔!」大聲地宣告完畢並暴露了佐助並不想知道的事,鳴人才想起自己似乎該徵求一下當事人的意見,畢竟本人就在面前。
「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唉。」
「欸?」嘆氣!?
佐助闔上一行也讀不下去的書,推開鳴人枕在腿上的腦袋,從地上站起來,「你今天還打算出門嗎?」
「要啊。」一邊老實回答問題,鳴人一邊跟在佐助身後,就像他以前經常做的,試圖追問出個所以然,「嘆氣是『不行』的意思嗎?吶!佐助。」
「『你開心就好』的意思。」佐助站在廁所門前,驅趕的意思不言而喻,「到此為止,不要跟進來。」
「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小便過——」
「你太纏人了鳴人。」
「唔——因為我、很高興嘛……」鳴人僵了一下,不自在地抓抓頭,「好像可以把五年多的時間一口氣補回來……這樣。」
「哼……」
「笑什麼啦!?我很認真!」
「我想過,如果沒離開木葉,現在會是什麼樣子。」說這話的時候,佐助甚至笑了一下。
「咦?」
「但是——這不是該在廁所前面聊的事。」
丟下一句爆炸性發言讓措手不及的鳴人被炸得呆若木雞,等鳴人回過神,面前的門早就被關上並從內反鎖。
也就是說佐助不讓他跟的目的已經達成。
「……欸——!?」


去往研究室的路上,鳴人幾乎全部的時間都在思考佐助到底純粹想耍他還是有那麼幾分的真心實意在裡面,介意的不得了。
走在斜後方的佐助,眼睜睜看著鳴人幾次差點把自己走進溝裡或在撞上各種柱子之前才驚覺繞開後,受不了的幾步上前,衝著魂不守舍的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原本只是差點撞上的鳴人,這回如願以償地紮實撞在柱子上,從臉部炸開的痛一下就讓神遊一路的他回魂。
「好痛——!」鳴人摀住自己受到傷害的鼻子,扭頭懷疑地向施暴者求證,「……你確定以前有對我這麼粗暴嗎?佐助。」
「沒有。」壓低帽簷,佐助回答的倒也老實,「12歲之前只在腦裡想過,12歲之後沒機會動手——」
「嘭」一聲打斷了佐助的話,忍術的白煙散去,原本平視能看見的人已經不在視野之內,他的視線迅速下移,一個只到他腰部那麼高的金髮刺蝟頭小鬼正仰著臉看他,臉上掛著沒心沒肺的燦爛笑容。
「漩渦鳴人九歲!」把這句話喊得超大聲的同時,鳴人還比出勝利手勢,從裡到外無處不在體現他對這項行動的志得意滿。
「……」宇智波佐助無話可說。
他能對一個心理年齡只有實際一半的人說什麼?
造成這預料之外的結果,縱使佐助腦海裡有很多念頭,最後都化作一聲嘆息,順了鳴人的意,牽著只有九歲的小屁孩,走進人來人往的醫院大門。
這真是個糟糕的發展,佐助這麼想。
但總有人抱持不同意見。
「綱手奶奶,我們來嗚嗚嗚──!?」
進入辦公室還沒好好走上幾步,佐助牽著的九歲男童便被閃電般地劫走。
「鳴人!」一手抓著酒潭,連走路都有點晃的金髮女性手倒是很穩,把鳴人精準地按進驚人的事業線,「唉呦──一陣子不見變得可愛不少嘛!雖然哪裡不太對,但管他的!對吧靜音?」
「綱、綱手大人!鳴人快窒息了,您先放開他……」
「哪有這麼容易窒息?明明還一副……很精神的樣子、嗝!」
眼看鳴人就要真的窒息而死,正試圖扳開綱手手臂的靜音感到懷裡的東東重量一變,尚未反應過來,手裡的「東東」已經被站在一邊旁觀許久的沉默少年奪走。
佐助手裡的那個黃毛男孩顯然不是東東。
「我們先出去了。」
然後他們就出去了。
「噗──!噗、噗──!!」小豬淒厲的叫聲喚回靜音的注意力。
不知何時被換到綱手懷裡的東東奮力踢著自己的小短腿,但憑牠的短手短腳根本毫無辦法。
「東東──!」
……
如此這般過了十幾分鐘,等在走廊上的鳴人和佐助才等到一副飽受摧殘的靜音與東東從辦公室出來。
「讓你們看笑話了,不好意思……都是我的疏忽。」
「噗……」
「哈哈哈……綱手奶奶還是老樣子。」鳴人無奈地笑了笑,打算摸摸東東的腦袋瓜,手伸到一半才想起自己還是身高正尷尬的漩渦九歲,只得打消主意,「嘛!難得恢復和平,就讓綱手奶奶喝個開心吧,有什麼事的話,卡卡西老師會想辦法的,不行的話還有我和佐助,不用擔心!」
靜音聽到這聲佐助,才想起綱手在把自己喝到醉得不省人事之前交代的工作。
「啊、這麼說你們是來做檢查的嗎?跟我來吧,順便帶你們去看手臂的培養狀況,雖然還有不少問題,只需要再一些時間,我們的研究員一定能解決,木葉的醫療忍者可是很優秀的喔!」提到自己的工作,靜音一下子打起請精神,向鳴人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
「喔!不愧是綱手奶奶和靜音小姐,那我就等著啦!」明明有大半的學術性內容根本聽不懂,鳴人仍像是在聽什麼極有趣的事一般專注地傾聽,儘管在愈漸深入的專業內容下,臉上的表情開始顯得勉強,但佐助可以斷定,他開心的笑容是發自內心、再真實不過的。
……就是這些人,這些他從未注意過的人一點一滴地填補鳴人的「空洞」嗎?
以前的他將之視為無用之物捨棄、無視,做為仇恨的容器不斷成長,最後他獲得最為強大的血輪眼,然後……什麼都再也看不見。
但是現在的他不知何時又能看見,看見人與人之間名為羈絆的連繫。
或許是因為他和鳴人連繫在一起的關係?
佐助被自己的想法噎了一下。
這種說法真是……算了。
「──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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